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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朱秋芳和高强不见了!”高启山道。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不见的?”程惠问道。
“朱秋芳三天两头装病,要死要活的,我就懒得理她了,今天想起来好几天没看见她,去她家一看,人没了!她和高强都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去哪里了。”高启山道。
朱秋芳和高老三离婚之后本来回了娘家,后来娘家不留她,又把她赶回了高家屯。
高启山想着她在自己手里也好,也好指使她继续打算厕所。
他们就在生产队里的一个绝户家的破房子里住下了。
自从程惠走后,村里人也不天天去朱秋芳炕头打卡,把她骂醒了。
只有谁心情不好想找人出气了,才会去再去打次卡,时间越久越没人去。
厕所也不用天天打扫,朱秋芳三天两头开始装病不爱劳动。
等高启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她只带了高强走?高美高丽她们呢?”程惠道。
“都没带,听说之前一个星期就去了她娘家住,估计那时候就打算跑了,也不知道跟她娘家谈成了什么条件,朱家人竟然肯收留那几个孩子。”高启山道。
“我没给他们开介绍信,我打听了,周围的小队长大队长都没给她开过,应该是真话,你说他们这是出去要饭去了?”高启山道。
朱秋芳不是通过正常渠道走的,没用生产队开介绍信,直接消失,那边没有介绍信也会收留她。
没有介绍信,其实也可以出门的,但是仅限于乞丐,没人查乞丐的介绍信。
这个时候也是有乞丐的,找到一个临时据点,然后拎着个布口袋,挨家挨户要饭,要粮食,好心人家给一碗半碗的,然后他们卖粮食换钱。
周围都要遍了,就换个地方。
挣的都是辛苦钱,不太多,也能糊口。
高启山怀疑是他们把这母子逼狠了,他们受不了出去要饭了。
程惠想到突然出现的张路拾和那条一眼就被齐家人和郑家人确定身份的手绢,心里有了猜测。
那手绢,两家人看了都百分百肯定是郑雅君的手笔,那就应该错不了。
而有郑雅君东西的人,只能是高老三和朱秋芳,或者高家这些拖油瓶。
最有可能的就是朱秋芳了。
她这是拿手绢换了好处,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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