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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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次日殷离娇纵使腰酸背痛,一双腿站起时几乎都在打颤。可她还是不顾陆洵的劝说,死活硬是得起床。

    因为他们说好了的,中秋次日便回殷家看殷父。

    陆洵看着她慢吞吞的走路姿势,却是笑了起来,笑的好骄傲,笑的好……欠扁!

    她嘀咕着:“你一点也不疼我了。”

    “要不我背你?”

    “不要!”她猜得到,昨晚桃苑的人都听得到他们的激烈,若她现在让他背着走,那更是落实他们的所作所为,虽然……不用落实也很明显。

    她吸了口气,强装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一鼓作气的走出桃苑。陆洵看着她的背影挑了下眉。

    就在他正欲追上她时,向一从书房跑了出来。“公子,公子不好了,书房被人翻过。”

    陆洵神色一凛,转身立刻走进书房。

    他锐利的目光四处扫视一番,很轻易的便知明面上的东西并未少什么。他立刻去到书桌前打开抽屉。

    见到里头的画轴被洗劫一空,他眸子一眯,立刻从腰间拿出钥匙,依次打开下头的柜子,见到里面堆积起来的画轴还在,他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画了十年,又怎会只有一个抽屉藏着。

    只是,谁偷了他的画?

    轩辕门子?

    这时,殷离娇忍着酸痛走进来,问道:“怎么了?”

    他立刻将柜子锁上,抽屉关上,淡道:“没什么。”心里却是想着,以轩辕门子的心思,偷了这些画该是会毁掉,现在去找人家要怕是也来不及。

    他暗地里咬了咬牙,誓要让那轩辕门子好看。

    殷离娇打量着朝她走过来的陆洵,蹙眉道:“你有事瞒着我?”想到他打开了装画的抽屉,便继续问道:“与那些画有关?那些画我都已经看过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陆洵过去就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关于画的事情,他就是只字不提。

    她撅了撅嘴,道了句:“装神秘!”

    “身子不疼了,腿不酸了?”他侧头看她,“要不,我们来一次再走,嗯?”说着,他漂亮的眼眸中立刻划过一道危险的幽光。

    其实,每每看到她这纠结的走姿,就等于是在提醒他昨晚他们所做之事的一幕一幕究竟有多激烈,多蚀骨。

    想想他就想再把她拉回房间。

    不过他若真的这么做,她定是得跟他翻脸。何况,他也再难舍得继续摧残她的身子骨。

    殷离娇听到他的话,立刻甩开他的手就朝外走,气呼呼的嘀咕着:“嫁给一个武将真不如嫁给一个文人。”武将太让人难以招架了。

    陆洵闻言,抿了抿嘴,快步越过她就朝外走。

    她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生气了?

    她一边跟上他,一边想着他生气的可能原由。唯一想到的便是他是武将,陆奕是文官,而陆洵向来最介意的就是她与陆奕有纠缠。

    莫不是他觉得她这话有她喜欢陆奕那一款人的意思?

    小气!

    马车上,陆洵始终垂着眼帘,未与她说话。

    她推了推他,不得不服软。“喂!我那话只是随口说的,你莫计较。”

    “嗯!”

    “我只是有些受不了你的……”她脸红了红,声音压低了些继续道:“受不了你的……欲.求.不满。”

    “嗯!”

    他再应了声,就抬起胳膊担着后脑靠在马车壁上闭上了眼睛,一副似无兴趣与她说话的样子。

    她又推了推他。“你到底怎么了?多大点事,能让你这么生气?”她隐隐觉得他似乎不只生气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环绕在他周身。

    莫不是生气她不想……给他那啥那啥?

    思此,她不大甘愿的再推了推他,抿了下嘴才幽幽出声:“大不了晚上继续便是,我说不要,何时真的强硬的拒绝过。”

    大概是因他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她在他手下,总是能被秒成渣渣,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想她就脸红,不由低头摸了摸自己滚热的脸。

    在她出神之际,陆洵睁开眼眸朝她看了过来,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若有所思。

    她抬眸便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因尴尬而使脸更红。

    她撇了撇心头的矫情,立刻扑入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道:“还生气么?无论你因何生气,我都应着你,如何?”

    他抚了抚她的脑袋,摇了摇头。“接下来的日子,让你缓缓。”他担心若继续这么下去,会让她真的厌烦起来。

    毕竟,他想她想了十年,那股被压抑久了的强烈思念爆发起来,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他该庆幸,她天生体力好,身体好,似乎生来就是为他准备的。否则若换成寻常姑娘一般的体质,怕是……

    他低头看着她掩不住疲惫的脸色,他最怕的还是她哪天会忍不住想躲他,忍不住厌恶他,忍不住真心实意的想换个文人嫁了。

    前世的他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他还有心思装作对她不是多上心,骄傲、嚣张,虽爱她,却能克制到看起来总是她追着他跑的地步。那时她就总骂他傲娇,一边不悦的骂,一边粘着他。

    可如今,他被十年里积攒下来的思念给冲的已完全没了任何其他的心思,一门心思只是想与她黏腻在一起,不分开。

    他想,若再不改改,她或许真会厌恶他。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疑惑的问起:“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什么。”

    她见他没想说,就没再多过问,只是将脑袋搁在他的下巴底下蹭了蹭,柔声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不会逼你说。但你要知道,夫妻之前不能有隔阂的。所以,轻重你自己心里有杆秤便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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