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话 逃亡河北-《体感三国战纪之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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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海棠哭号着,挣扎着,却依然抵不过那大汉的力气。我见士兵头一把把小海棠扛在肩上,抬腿就往这屋里走,赶紧一搂蔡琰的纤腰,一个骨碌滚到了床下。

    士兵头淫笑着把小海棠扔到了床上说:“小美人,别哭啊,这屋啊是老子专用的,不会有别人进来,你就放心的脱吧。把我伺候舒服了,临了我给你个痛快,一点都不会觉得疼的。”

    “不要!你别过来!”小海棠哭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岔了音儿。

    “嘿嘿,你不脱是吧,就让爷来给你脱!”说着,木床吱呀一响,整个人扑到了小海棠身上。

    我再也忍不了了,按下蔡琰,一转身翻了出来,手中已抽出了惊鸿剑。那士兵头还在对小海棠施暴,我冲他右脚脚跟猛的一削,登时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士兵头一下仰面朝天摔在了地上,当看到我血红的眼睛时,不禁吓得直打哆嗦。

    我气极冷笑。“喜欢玩女人是吧!”话音一落,惊鸿剑噗的一声扎进了他的要害,手腕一抖,直接给他断了后。

    士兵头大声惨叫,疼得满地打滚,我一脚踩住他前胸,把剑慢慢地插进了他的嘴巴里。此时蔡琰也爬了出来,一见这等惨状,赶紧把哭泣中小海棠抱在怀里,并捂上了她的眼睛。

    我拎着剑,满身是血的冲出了草屋,见着当兵的就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剐了张龄这个狗官!

    “在这儿!在这儿!”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被那些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幸好张龄说要抓活的,否则我早被剁成了肉泥。我拿着剑左劈右砍,那些当兵的则节节后退,既不攻也不散,就这么死死围着我。

    “哼哼!赶紧把剑给我扔咯!”我听到张龄的声音,迅回头一看,只见他拿着把刀正架在蔡琰的脖子上,顿时万念俱灰,狠狠地把剑插进了土里。周围的士兵见状上来两下把我扭在地上跪着,连头都不让抬。

    张龄见大局已定,奸笑着走到我的跟前,蹲在我面前说:“就是你杀了我儿子?”

    “我只恨当时死的不是你!”

    “啪!”张龄狠狠扇了我一耳光,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狰狞的说:“你杀我独子,让我张家绝后,还敢口出狂言?不过这样也好,这蔡姑娘秀色可餐,让她为我再生一子,也许比晋儿更出色!哈哈哈哈!”

    我气得使劲一挣,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上去冲他脸上咬了一口,正巧咬在张龄鼻子上,我对他的恨意直冲云霄,管他多少人揍我,我只管死咬着不放!

    张龄大叫道:“啊!!!!快!!快拉开他呀!”

    当我口中一松,顿觉血腥味扑鼻,嘴里已多了一样东西,我赶紧吐到地上一看,竟是张龄的鼻子。紧接着,那些士兵冲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也顾不上疼,就像疯子似的哈哈大笑!

    张龄捂着脸,疼得满头油汗,怒不可遏的喊道:“给我。。。给我把他架到火上烤咯!”

    士兵们七手八脚把我捆在了树桩上,脚下很快铺上了木柴。我满嘴满脸都是血,连眼睛都是血红的,我哈哈笑着咬牙对张龄大喊:“狗官!我只恨此刻不能化身修罗!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待我化成厉鬼,定将夜夜与你相伴!直到你永不生为止!”

    张龄见这架势也吓坏了,连打了好几个哆嗦,赶紧吩咐道:“快点火!快点火!把他烧成灰!我看他如何化成厉鬼!”话音刚落,那些士兵尚未行动,张龄忽听身后“嘶”的一声!还没回头,又“嘶嘶嘶嘶”连了好几声,等他回头,一柄闪着精光的长剑已悄悄比在他脖子上,而刚才还站在他身后的护卫,全在咽喉上多了一个血洞。

    张龄大吃一惊,冷汗直冒,耳边听到有人说:“叫他们放了我兄弟,把武器都放下。”

    “好。。。好汉饶命!把。。。把人放咯!都。。。都放下武器!”

    我被人放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箭步冲到张龄面前,照脸就是一通胖揍,放正他肉多,我打着也试不着疼,没几拳,张龄已是鼻青脸肿,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童无涯赶紧劝道:“行了,信弟,打死他咱也逃不了。”

    我想想也是,转头对那些当兵的喝道:“给我把衣服都脱了!”见他们面面相觑还在犹豫,两步拾起惊鸿剑,对准张龄左肩窝就攮了进去。“我说!你们他妈都给我把衣服脱咯!”

    张龄也疼的大喊道:“啊!!你们想我死啊!还不赶紧脱!”

    这些士兵只好把衣服一件件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大裤衩,这冬天尚未过去,也够他们受的。

    我对那些难民大声说道:“这狗官如此鱼肉百姓,把你们寄托在上党本就是我的过错,现在,也由我来弥补!你们谁想跟我一起走的,就穿上这些衣服铠甲!拿上武器!要是不想走的,我也不会强留!”

    “恩公!我们跟你走!”这几十人兴高采烈齐声呼喊,他们相互帮助的穿上铠甲,男男女女都拿上了武器。我拽着张龄的头,拖着他一路往渡口走去。

    来到渡口,天光已是大亮,由于引起了极大的骚动,一大帮子官兵都紧随我们而来,但他们投鼠忌器,也只能跟着而已,却也不敢行动。

    “给我把船准备好!否则,张龄小命难保!”我冲那些官军喝道。他们也别无办法,只得准备了四、五只小船。我让他们一个个都上了船先走,最后才拽着张龄上了最后一条船。

    “你带着他干嘛?”童无涯问。

    “我不能饶他,这狗官必须死!”

    “信弟,我知道你很气愤,但你要知道,他可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就等于聚众谋反!和整个大汉朝廷作对!你真的想要这样吗?”

    我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可又想起他对难民作下的种种,就这么放了他又心有不甘。看看远远有两条官船跟着,我顿时心生一计,拧着张龄的腮帮子说:“狗官!我今日饶你一命,但你恶贯满盈,老天收不收你就是他的事了,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张龄听我不杀他,心里刚刚舒了口气。“多。。。多谢壮士不杀。。。啊!!!!”此时我已经挑断了他的手筋。

    我长剑挥舞,一刹那又挑断了他所有的脚筋、手筋,用力一踹,把张龄从船头直接踢进了河里。渐行渐远,只见张龄在黄河中浮浮沉沉,也不知其生死。两只官船急忙上前搭救,我们这才安全脱离。我让船夫用旗语的方式向其他船只出信号,不要停靠在白马渡,转而向东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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