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个人觉得不算,苏莱的目的是为了让同伴都有钱,这本身也是一种调和。” 祁镜点点头,马上给又把目标换到了另外两个副人格身上:“那勒瓦就应该是本我了,我和他接触过几次,暴力倾向非常严重。似乎打人,并且听他们哀嚎就是他享乐的一种方式。” 台下众人对这个副人格的定位非常肯定,但对于之后的哈尔比,却难以界定。 “哈尔比是退役老兵,对应的是他两年的军旅生活。”女医生说道,“如果没有他这两年生活的具体材料,我也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从他的定位来看,应该是苏莱的副手,稳定勒瓦的一个稳定器,我个人觉得他或许是苏莱这个人格的幻觉。” “你觉得他是超我的一部分?” “有可能......” 祁镜对他们这些解释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根据我的观察,哈尔比的出现应该比勒瓦要早,几乎是和苏莱同时出现的。那时候没有勒瓦这个本我,苏莱的超我需要打个问号,哈尔比作为苏莱的附庸同样也要打上问号。” “出现的时间???” “你的观察可没有说服力啊。” “确实,在精神科里时间判定是最难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一位医生对这种讨论没多大兴趣,反对了一句后建议道,“我看是不是可以直接进入治疗环节,毕竟现在已经下了诊断,他就是人格分裂。” 祁镜摇摇头,行使了自己的权力:“诸位,我在邮件里写的很清楚,请你们来是为了分析病情,并非治疗。精神病治疗方案就那几种,药物也逃不出那个圈子,经典药永远经典,重要的只是控制药物浓度,降低副作用罢了。” 此话一出,台下躁动了起来。 他们本想反驳,但回顾自己的既往工作,在判断病情上花费的时间远大于之后的治疗。而治疗方面确实和祁镜说的一样,药物就是那些药物,无非是在剂量和配伍上做些考虑罢了。 当初祁镜也确实是以讨论病情为契机,邀请他们来约旦的,而且这种邀请附带着高昂的出席费用。 所以面对这样的要求,他们必须答应。 只不过嘴上答应了不假,心里还是觉得奇怪,他们分析病情无非是为了确诊,现在既然已经确诊,又何苦去浪费时间分析病情呢。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祁镜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目的,“索里曼确实是人格分裂,但在人格分裂的基础上他肯定还有其他问题。证据方面我收集了一部分,很多都是在遇到我之后发生的。” 听了这番话,众人算是有了新的讨论方向,场内也稍稍平静了些。 祁镜认识索里曼完全是巧合,因为他一开始瞄准的只是他的父亲,即将感染上mers的老索里曼。 他对mers这种冠状病毒不太熟悉,可对第一位有确切报道的mers病人还是熟悉的,在以前的一些mers相关医学会议上被多次提及。久而久之,这个名字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病人来自沙特,但源头却在约旦,毕竟两国边境出入人数众多,当初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可自从在08年末介入到甲型h1n1病毒来源的调查中后,祁镜慢慢揭开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生物研究。二十一世纪是生物医学的世纪,一开始他以为的是抗病毒药物的研究、各类疫苗的研发,现在看来远不止于此。 甲型h1n1是正黏液病毒,经过三年多的对抗,全球交出了一张勉强及格的答卷。而让分数及格的根本原因在于,有庞大人数基础的亚洲并没有出现爆发性感染,尤其是华国,管控力度和发病人数在全球都是顶尖的。 当然,事实是事实,媒体评论是媒体评论。 强大的管制力度带来的是外界的质疑,质疑归质疑,祁镜坚持抵挡病毒的想法还是得到了国内的大力支持。最重要的是黄玉淮、黄兴桦父子俩的肯定,然后便是丹阳坚决抗yi的措施和丹阳医疗中心分院的全力应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