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嚯!好东西。”符开云听罢倏然亮了眼睛,继而小心攥好了那截坠子似的青玉。郇 这人一救下来,她心中松懈之下,也忽的生出了几分玩心,于是笑吟吟地抬臂扬了手:“那这么说的话,慕姑娘。” “我现在是不是还能让小秋立马原地学个蛤蟆叫之类的呀?” 慕惜辞闻声微默:“……理论上是可以的,前辈。” “这样啊。”符开云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话音刚落,一旁呆杵着的符阳秋便不受控地蹲去地上,仰面叫了声“呱”。 “呱~” 面容尚如少女般娇艳的女子见状憋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被自家亲阿姊坑丢了颜面的符阳秋怅然起身,无不幽怨地瞄了他一眼:“阿姊……” “好了好了,阿姊不逗你了。”近乎笑出了泪花来的符开云伸手擦了擦眼角,而后翻手掐诀,缓缓引出了符阳秋体内的那只南疆王蛊。郇 ——阵眼一改,先前师修齐种下的那只控魂蛊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大的用处,而这王蛊是她南疆至毒至医的圣物,亦自是不可久居他处。 符开云垂下眼睫,白胖的王蛊在她手心里懒洋洋地抻了身子,她捧着那蛊虫小心将它收回了玉匣,继而指诀微换,招手唤出自己体内的本命蛊,又命它张口吞下了那截二寸来长的青玉法器。 “如此,就不怕丢了。”收好了王蛊与法器的女人如释重负,弯眼露出个轻松的笑,符阳秋见此亦不由微微晃了眼瞳。 “还未感谢过几位的救命之恩。”气度文雅的蛊师拱了手,郑重万般地朝几人行过一礼——他虽不清楚这几人先前与他阿姊究竟达成过什么样的协议,却也能大致猜度出其内的前因后果。 不管怎样,人家费了这么大力气来救他,这谢,他是一定要道的。 “往后若有什么能用得上符某的地方,符某定当万死不辞。”符阳秋道,边说边自耳畔卸下只镶玉银坠,双手将之奉到了慕惜辞等人面前,“这坠子是符某十岁生辰之时,阿姊送符某的。” “它与符某朝夕相伴三十余载,又曾侥幸自那疯道人手中保得万全,想来大小也算得上灵物。”郇 “符某今日便将此物充作信物送给您等——还望几位莫要嫌弃。” 男人的语调温和而坚定,一直替慕惜辞师徒二人望风护法的墨君漓闻言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