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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叶晨沉思重复。

    张馨然点头，“对！这个圣女是苗疆蛊毒能够延续的重要保证，每二十年会选择一个圣女。我师父就是上一代的圣女，她离开后，我就一个人离开了苗疆，不知道圣女是谁？”

    “而且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师父为何不让我养蛊。”

    张馨然的脸上充满了复杂，更多的是对亡师的思念和感怀。

    “为什么？”

    “我要是养蛊，恐怕就成为新一代的圣女了，那样我就不能出来，更是不能有机会找到你，她，她直到离开的那一刻，内心依然挂念你，挂念叶家的血海深仇，所以她希望我离开苗疆……”

    张馨然说到最后，已经双手掩面，泣不成声，缓缓的跌坐在了地上。

    叶晨的心就像是油烹，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感动。

    张馨然的师父和她，还有萧家，都是为叶家无怨无悔付出的人，他不知道叶家到底灭亡原因是什么？

    但是有背叛者，还有如此多的忠实者，这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

    叶晨蹲下，探手从张馨然的腋下伸过去，将她抱住，拥在怀中，第一次发自真心的拥抱这个女人，“我要是真的有天喜欢梦雪之外的女人，我一定要你！”

    张馨然抱住叶晨，却趴在他耳边说道：“好好待梦雪，她是真的爱你，很想给你生孩子，要是你们有了孩子，叶家有了后人，你们幸福就够了。”

    张馨然并没有欣然接受，相反还拒绝了。

    叶晨感受到张馨然的真情和无怨无悔，内心再次无比感动，再次充满了复杂。

    表面的风情，表面的诱惑，内心却是有自己的坚守，这才是真正的张馨然。

    一个甘愿付出的女人。

    一个坚守命运的女人。

    一个感动自己的女人。

    难怪萧梦雪会与她成为这样好的闺蜜，她的确是一个让人尊敬的女人。

    “傻瓜！”

    叶晨轻拍了一下张馨然的翘臀责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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