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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也很上道,折个身就挡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眼看对方依旧一言不发,并没有什么表示。
俞皎噙着笑意盈盈行了个礼:“妾身见过北燕使者。”
不等对方有任何回应,俞皎话锋一转,矛头直指元五:
“元大人,当日之事已经一清二楚,错并不在我们六姑娘,您若是有什么不满尽可当面说清楚,亦或者是向陛下申述,何至于当街行凶,只为逞口恶气?”
说到这里,俞皎把手向上一拱:
“皇恩浩荡,赐除夕夜宴,邀百官同乐,左右今日我们也没有伤着,便给使者一个面子,不与使者计较,以免违背了两国修好的初衷。”
“不过有句话我得与使者说一说。使者来自友邦,怕是对我们东陵的情况不大了解。”
“东陵律法严明,凡事都有法可依,有据可循,断不能如同未开化的人,以暴力粗鲁分个高低。还望使者好自为之。”
说完,俞皎便转身上了马车。
本来路上人就拥挤,这里的骚动引起了不少人围观。
大家自然都听懂她的话中之意。
令宜公主的事情瞒得再好,也透出不少风声。
今儿元五撞白府的马车,就算俞皎不说,大家也只当元五是在帮令宜公主出气。
当然俞皎的目的也不在于此,大家怎么想她无所谓,元五为什么撞她也不在乎。
她纯粹就是想骂元五是不开化的蛮子!
元五的反应她自是看不见,但她心底舒坦了,也不枉受了次小小的惊吓。
而围观的人则忍不住一阵发笑,若非顾及元五的身份,只怕少不了奚落和落井下石。
此事算是揭过。
俞皎神清气爽地回到马车里。
白瑜睨了她一眼:“可舒坦了?”
俞皎禁不住点头:“那是自然!舒坦得很!死蛮子不讲道理,就该骂他一骂,总不能吃了这次哑巴亏。”
这时,沈氏提出了疑惑:“好端端的,那元询撞咱们的马车做什么?总不能是想把马车里的人都撞出来,好让旁人看到我们男女共乘一辆马车吧?”
白明微摇摇头:“定然不是。虽然男女大防,二者之间有着严格的界限,还有无数条礼教规矩着男女之间的行为。”
“以往男女七岁不同席,即便是兄妹之间也恪守这规矩,然而这些年民生艰难,且不说百姓的日子难过,即便是达官贵人,也是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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