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9、喀秋莎与拿着铁锹的军人!-《对话世界:我是穿越者!震撼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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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取柴火的居民也只剩下十分之一。

    街道上,廖无人迹。

    镜头拉高。

    这座雄伟的城市,在几百天之前还看得清楚模样,如今已经看不出是一座城市了。

    更像是散落在皑皑白雪中的一个个村落。

    “1944年春,圣彼得,围城第八百八十八天。”

    彼得罗夫瘫劈砍柴火,一言不发。

    周围的人群都在高歌: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的年轻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似乎,这首歌,是唱给彼得罗夫的。

    所以……那个叫做喀秋莎的女孩儿呢?

    当年那个小男孩儿,已经带上了帽子,拿上了斧头,正在劈柴。

    彼得罗夫的天空中,一张清澈的脸庞就此永久定格。

    呜呜的防空警报拉响。

    当年的小男孩如今的小战士:“彼得罗夫长官,我们要反攻了!”

    彼得罗夫看向了周围,无法说话。

    “反攻,反攻。”

    事实上,距离上面确定的反攻日子还差十几天。

    但是,现如今的城里,没有柴火了。

    如果不反攻,不冲出围城,那么所有人都将会死在城里。

    也许还有第二种方案,那就是死掉的人足够多后,就不需要柴火了。

    那些房屋的梁柱,那些钢琴,那些木盆,那些桌子,那些窗框。

    甚至是小孩子的木偶玩具,都早已经在炉火里化作了灰烬。

    但同时,也留下了无尽的希望。

    第八百八十八天,城未破。

    第八百八十九天,彼得罗夫手握着没有木柄的铁锹。

    画面闪过,原来铁锹的木柄,早就丢进了炉火里。

    圣彼得的寒冬,如此的恐怖。

    无法出城,没法砍柴,城市里的一切都燃烧干净了。

    甚至旧时代沙皇的油画相框也已经丢进了炉火。

    图书馆里的诗歌,小说,典籍,也未曾幸免。

    更不要说铁锹的木柄了。

    【这个战士,没有枪么?他不是一个长官么?】

    就算是空运空投点军火,也应该要至少让一个长官有枪啊!

    画面中写下了文字。

    “卫国战争,毛熊联一方军队大量都是普通青年和不识字的农户,需要指导员来引导战争。”

    “于是,德意志方面下令,抓到毛熊国指导员,就地枪毙,不允许留俘虏。”

    “为了保护他们,毛熊联发布军令,不允许指导员持枪。”

    “所以各地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毛熊国指导员端着木板凳,跑的飞起,比每一个战士都跑得快,从在队伍最前面!

    上面不允许指导员拿枪是吧?我一个堂堂的指导员,怎么能龟缩在后方呢?

    于是,端着木板凳的指导员跑得比谁都快,冲上前,飞过战壕,一凳子给一个德意志士兵开了瓢。

    画面切回。

    彼得罗夫手持没有木柄的铁锹,单手紧紧握住,另一只袖子,空空如也。

    在不知道围城的哪一次防御战之中,他失去了左手。

    但更让彼得罗夫绝望的是,在不知道哪一天的围城中,他永远是去了他的喀秋莎。

    彼得罗夫抡起铁锹,冲进了面前的德意志豺狼之中。

    铁锹疯狂轮动。

    近身战之中,德意志人端着刺刀和彼得罗夫的铁锹较量。

    一把白闪闪的刺刀扎进了彼得罗夫的腰际。

    拔出来的时候,变得血红。

    彼得罗夫吐着血沫突然笑了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画面再次切换,1939。

    彼得罗夫穿着军装,战白雪之中带着自己的队伍往前行走。

    此时他们还手脚齐整,心志高昂。

    他斜眼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正在树下摸索。

    彼得罗夫上前:“你在找什么?”

    漂亮的姑娘开口:“我的镜子掉进了树洞。”

    彼得罗夫疑惑:“为什么镜子会掉进树洞?”

    漂亮的姑娘脸红扑扑的:“因为有人告诉我,可以把悄悄话告诉树洞,树洞不会告诉任何人。”

    “结果,兜里的镜子不小心掉进去了。”

    彼得罗夫脱下军装,将手伸进树洞,拿出了镜子。

    一边拿出镜子,一边哈哈大笑:“可爱的姑娘,我叫彼得罗夫,你叫做什么?”

    “喀秋莎。”

    彼得罗夫笑着唱起了《喀秋莎》。

    喀秋莎红着脸:“你取笑我。”

    彼得罗夫哈哈大笑:“不是取笑,这首新歌很厉害的,莫希科那边的人很喜欢这首歌呢,不久之后就会传遍全毛熊联。”

    喀秋莎:“你分明就是在取笑我。”

    彼得罗夫拍了拍胸脯:“我保证,这不是取笑,《喀秋莎》是唱给心爱的姑娘的。”

    喀秋莎红着脸:“那你敢保证每一次见到我都喜笑颜开的唱《喀秋莎》吗?”

    “可以!”彼得罗夫:“我保证!”

    画面切回了战场。

    彼得罗夫的肩膀,胸膛,大腿,以及那不存在左手的左手衣袖,都被扎穿。

    彼得罗夫嘴角淌着血沫,嘴角上翘,笑了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这一刻,所有观众都知道,彼得罗夫在弥留之际,见到了喀秋莎。

    我来了,我的喀秋莎。

    “1944年春,围城第九百天,德意志战败,圣彼得解围。”

    画面中,那些残缺臂膀,没有纱布可以裹,所以裹着麻布的青年,神情肃穆: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随着高歌,这群军人低落的情绪越来越高涨。

    无数人高呼着,欢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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